沉恩而犹豫地,
我写下死者这两个字,
因为死者还话着,
(兴许还是唯一活着的,唯一真实的,而我是幻影,我是幽灵。)
母亲,你同你那一群平等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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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你同你那一群平等的儿女,
你有一系列各种各样的州,可是只有一个本体,
我在离开之前要唱一支特别的高于其他一切的歌,
为了未来,为了你。
我要为你播下一颗绵绵不绝的民族性的种子,
我要铸造你的全部,包括灵魂和肉体,
我要向前展示你的真正的合众国,以及它怎样臻于完备。
我设法开辟通向屋子的蹊径,
但是将屋子本身留给后来的人。
我歌唱信仰,以及预习,
因为生活和自然的伟大不仅与今天有关,
而且会由于未来而更加宏伟,
我根据这个准则来歌唱你。2
像一只矫健的自由飞翔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