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估计。威尔逊认为仅是对雨林的保守估计就有1000万物种。假定现今森林毁灭的
速率大于每年1%, 运用由岛屿生物地理理论建立的物种一面积公式,威尔逊作出
的“乐观估计” 是每年有7.7万物种灭绝,每小时不会低于3种。通常,灭绝速率
是每年每百万现有的物种中,大约会有一种灭绝。因此,他断言:“人类活动在雨
林方面,仅是减少面积就使物种灭绝增加了1000到10 000倍。显而易见,我们正处
在地质史上一次大灭绝发作的进程中”。生态学家这些估计卿便是没有包括其他全
球变化的干扰)的令人震惊的意义是显而易见的。一个决心增加自身数量和经济水
准的物种(人类),有权继续这种不知不觉的,或者是故意的行星级别的屠杀吗?
或者,人类应该使用我们已经进化的推理和感知能力,会停止我们的脚步,估量我
们行为的结果,使我们整体上少一些破坏性吗?或者,尽管缺少普遍的政治支持,
人类应该重新思考那种把人类数量和经济的增长,置于差不多所有其他竞争价值之
上的全球规模的价值系统吗?只要这些含义对于某些人的经济利益或世界观是不利
的,对于赋予人类发展比保护自然具有更高伦理价值的我们这个文明的整体嗜好是
不利的,或许我们就不应该奇怪:为什么某些满足于传统经营生涯和以人类为中心
价值的人,要煞费苦心地怀疑,那些为由人类引起的生物灭绝危机而忧心忡忡的人
的科学与价值。资料导向的经济学家与理论导向的生态学家
虽然要冒着夸大成见和创造某种错误的两分法的危险,但我仍然断言,与生态
学家相对的是自由市场的传统经济学家。后者通常坚持认为,过去的资料而不是理
论才应该成为预言的基础。 日内瓦大学的自然哲学家雅克·格林尼伏尔德
(JacquesGrinevald)曾经向我指出:“虽然现代经济学强调资料导向,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