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政策的唯一理性基础一样无知。学问是在做的过程当中,而不是在“答案”当
中。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过程就是我们最重要的结果!问题是要发现决策者愿意
介入这种复杂的学习活动。决策生来就是一种社会性的而不是科学性的活动,因为
它是负荷价值的工作。即使科学中的真理判定,也是大多数科学家都不喜欢承认的
一种社会性活动,因为至少在一个短暂的时期,在有说服力的实验进行之前,对已
经掌握的知识的评估是通过听取科学界的智慧(或者是科学精美的偏见)来行事的,
从而以较少含糊的语言来表达相关的知识。这种社会性活动指导着科学家下一步做
什么,包括什么样的实验可以同意(意味着提供资助)去进行。谁含意见一致者
即使某些社会科学家和哲学家喜欢指出,逻辑上,科学与任何其他有政治权力、
主张和价值侵入其内的活动同样是非理性的,但我确实相信,大多数科学活动的确
是在自觉地减少明显非科学的行为(对好支持者的国会政治分肥行为是这类事情的
典型人实际上,尽管不像其实践者喜欢声称的那样客观和中立,科学是用它的客观
工具即科学方法来检验和再检验它的现有观点(也称为理论或假说)。但有时科学
的成果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并且由于决策部门通过新闻界而获得信息,科学就会
成为一个庞大的(有时不那么大的)社会活动的组成部分。
即使我们同意要寻找意见一致,但仍有可信性的问题:如何界定科学界的成员,
从而听取他们的智慧,将他们的观点作为条目纳入对最新科学的集体性描述,然后
用于政治目的?例如选择二氧化碳税的大小,增加公众购买土地用作野生动物保护
区和它们之间的通道以防止快速的气候变化。换句话说,什么样的专家有资格在这
个科学一致性的选举中投票呢?在这里某些掌握政治或经济利益的人,有许多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