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是自然发生的事情(。果我们把焦点限制性地放在看起来是渐变的或者差不
多觉察不到的变化),我们就足以清楚地看到我们的困境是令人恐惧的。
他们明显地为全球变化的速率而害怕,费力而艰难地去读懂无数个可能的灾变
(饥荒、生物灭绝、流行病),如果我们继续现在这样的增长方式的话。
乍一看,经济学家和生态学家之间似乎有惯常的不可缓和的分野。但是,一个
对经济学家一生态学家论争有较深认识的分析家认为,虽然存在一些范例差异,但
分歧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大。 事实L,乐观主义或悲观主义本身并不重要。不同的分
析家都在针对同样的论题,即:①如果我们是幸运的,那么最终就有可能用新的技
术, 导致今后100年一个较少扰动和可持续的稳态世界;②如果运气不佳,就会因
为无视我们日常经济的客观性,以及对无限的不可持续扩张活动的限度,将会看到
不断加剧的灾难性的生态危机和人类危机。明显的差异是可能性大小:传统经济学
家为我们将及时地运用经典的经济工具和政治工具使世界可持续而乐观;生态学家
为自然的恢复能力感到沮丧,更为人类及时察觉到长期不祥趋势(以便成功扭转它
们)的能力感到悲观。
或许最具讽刺意味的是,任何创览过迈尔斯和恩利希写下的厚本巨著的人,都
会从中发现,许多与乐观主义的技术专家和经济学家提出的建议,实质上是完全相
同的解决问题方法:更有效的技术,更快的执行措施,适当的计划生育,技术从富
人向穷人转移,更好的教育体制,更为完善的有关全球系统的研究与发展,以及其
他一长串类似的活动。基本的争论是在哪里呢?它是否仅仅是关于灾难可能性的不
同的调门?不,我相信至少在一个基本问题上真正存在着一个实质性分歧。生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