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生态学家叫道:“我猜想这辈子我们永远不可能解决这个争论了。”经济学
家没有看他,嘴里在念着:“20,80,160430。”
最后,快落到底时,生态学家迷惑不解地喊道:“你在做什么呀?”
坚信不移的经济学家说:“当价格涨到足够高时,就会有人卖给我们降落伞。”
前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行政官员,后为通用汽车公司研究副主任的罗伯特·弗
罗施(Robert Frosch) 甚至计算过,需要多少门载有灰尘炸弹的大炮,对准平流
层发射,反射掉太阳光,才足以平衡CO。翻番引起的增热。这个地球工程计划的每
年代价是几百个亿,但他认为要低于燃料税的成本。当生态学家担心生态系统或物
种承受人类各种干扰的能力有限,因而告诫人类降低对自然的负荷(即便是按照经
济上的成本判断)的时候,经济学家正确地提醒我们,可以用于各种正当目的的人
力、技术以及经济资源是有限的,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能力去抵挡每一个潜在的生
态冲击。撇开取代我们迫使它们灭绝的物种的作用不说,我们不可能承担(甚至不
知道怎样)取代像害虫控制这样的形形色色的自然生态功能。生态学家正确地提醒
我们,一旦它们没有了,那么就是彻底没有了;把我们环境的未来抵押掉,把寻找
解决方法的担子扔给我们的子孙,那不是好的地球管理者或好的经济学家。经济学
家反击说,但是我们正在留给后代更多的财富去处理这些任务,找到跨越这种文化
沟壑的价值平衡是政治家们应该做的事情。并且,这种过程,应该有效到能让我们
把我们的价值置入决策的程度。由于它容易受到言过其实的、令人迷惑的争论的混
淆,因此做起来特别难。包括综合评估在内的地球系统科学的知识可以有助于使争
论非神秘化。看多还是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