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造成太多的危害。
另一方面,被纳德霍列为自然科学家的学者认为,剧烈气候变化方案对经济的
危害, 可以从不大于几个百分点的损失高到100%。后一回答认为人类文明事实上
遭到毁灭的可能性有10%,纳德霍认为对经济学知道最多的人往往是乐观主义的。
我则明显地反击说,对环境知道最多的往往是悲观主义的。
要解释和描述这个争论,可以把传统经济学家描绘成这样一类人:他们认为,
事实上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或者事实上动物、植物和矿物提供的每一项服务,都
是可替代的(当然以价格形式)。如果价格上涨得太高,就会有人发明某种不同于
我们(或者大自然)现行方式的新的方式。
如果工业用完了便宜的铜,某些人会找到替代的材料。如果建筑用完了木料,
就有水泥砖进行替代。生态学家特别不同意这样的观点,强调许多自然生态服务功
能是根本不能以实际价格替代的,例如基因多样性可用来改进农作物,沼泽地可以
过滤废弃物,森林可控制供水的发生并且维持合适的温室气体水平,以保持惯常气
候。因此,社会不应该建立在经济学家陈旧的信念之上,那种信念相信我们多少可
以为每一个危机找到出路,只要为全球规模的干扰付出代价,就像以前在较小规模
干扰时做过的那样。
下面是一个有关经济学家和生态学家由于信念妇然不同的笑话。这是两位好朋
友,他们边长途跋涉边争论自然的可持续性和人类发明的可替代性。他们全身心地
沉浸在激烈的争辩之中,走上了一个高高的岩石突出部。突然,一阵狂风把其中一
位刮倒了,当他的朋友试图去抓住他时,他们双双从空中坠了下去。在他们快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