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因为国家实力占优势的国际关系,现在还没有明确的法律或政府控制。气候变
化是一个将引起严峻的管理困境的全球共同论题。主观的专家
我和一些其他人在《科学》杂志发表的一系列文章中,曾与比尔·纳德霍有过
辩论,认为气候变化只有1%GNP的损失估计太低。损失很可能是非常高的,特别是
当有奇异气候现象时。值得赞扬的是,纳德霍对批评者的反应是扩展他的研究,使
之容纳有关假定的全球变暖的危害价值的各种观点。他很快发表了另一种方法去估
计气候变化的外部代价,而不是去推测气候变化本身的成本,因为他认识到他没有
包括所谓的非市场因素,例如丧失的物种的成本;因海平面上升而失去的湿地的成
本;由于难民产生而引起冲突的成本;或者任何其他的非市场因素。由于这些丧失
的成本不能进行样品定量处理,因此他用了另外一种方法:调查了一系列对气候影
响有研究的专家,并请他们就几个气候变暖方案,提供他们认为经济代价是多少的
个人见解(即最佳推测)。
数字本身不比他的研究所揭示的文化多样性更有趣。纳德霍调查的专家中,有
经典的经济学家、环境经济学家、大气科学家和生态学家。研究中最显著的差异在
于,差不多所有传统的经济学家都认为,即使6C增热的激进方案(我称之为灾难性
的方案,但不大可能发生,也许只有10%的发生率),到下一世纪末,在经济上也
不会造成非常灾难性的结果。大多数传统的经济学家甚至仍然认为,这种巨大的气
候变化村B当于从冰川期到间冰川期变化的规模,约100年而不是几千年)对世界经
济也只有几个百分点的影响。本质上,他们接受社会差不多是独立于大自然的思想
范例。以他们之见,大多数与气候相关的大自然服务功能,可以被替代而不会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