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到40年间大约为l%。在1973年OPEC能源涨价后的 10年间,随着价格引起的定量
供应、发明和能源效率以飞快的速率增加(因为有价格机制在刺激这么做),平均
改进速率有了跃变。
猜测这一能源强度改进速率在将来应该是多少,在经济学界是一个大的争论。
当然,OPEC限制能源的事例给我们上了值得思考的一课,这就是常规能源(矿物燃
料)的价格也应该是方程中的组成部分。然而,现在的综合评估模型很少对此进行
明确的假定。相反,典型的假定是,将来会以一种恒定的速率开发那些更为节能的
产品,因为人们既要创造这样的产品又要购买这样的产品是要花时间的。因此能源
的价格多少与此不相关。 我和我在斯坦福大学的同事、 经济学家拉里·古尔德
(Larry Gould。r)用这种能源一经济模型已经证明,与价格无关的标准假定,会
导致通过提高二氧化碳税就可以减少成本的偏见。因此,未来一代的综合评估模型
必须考虑,由减少温室气体的政策引起的常规能源的价格增加,可能会引起不是提
高能源效率就是降低非常规能源(例如太阳能)价格的技术改进。
在过去10年里, 某些发展中国家(LDC)的能源强度,实际上变得更糟而不是
更好。但是差不多所有的分析家都认为,这种不祥的趋势会随着发展中国家的经济
上升、资本增值,以及在市场里可以买到和安装更有效的产品而逆转。
如我们在鸟类的生存斗争中所看到的,以过去的资料,预言本来的事情是不一
定靠得住的。对发展中国家最终改进的能源强度的预言是基于西方的经验,这些经
验认为,在经济开始起飞时,发展中国家会使用廉价的能源去推进工业化(代表性
的就是煤),仿佛就是100多年前美国和英国的工业革命的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