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的全球持续平均变化速率大上10倍甚至更多的话,那么挤在避难地的剩余的物
种再要迁移就十分困难了。 想象一下,1万年前在森林物种向北迁徙的过程中,如
果它们还不得不穿越用世纪的工厂、农场、高速公路和庞大的城市,在所有这些之
上,它们还要经历比今天要快20倍的气候变化,那么就可以了解这些森林物种可能
会经历的何等严重的困难了。
如果一种鸟类离开了一个老的栖息地,不会随之就发生虫害吗?另一方面,也
许这些飞走的鸟类可以在北边的另一个地区减少害虫。凡此种种,都是困扰生态学
家和资源保护生物学家的有关生物群落功能的推测。因为要解释当代物种(它们居
住在现在的范围已经有了1万年的历史, 而直到最近也没有受到占压倒优势的人类
干扰)的分布和丰度实在是有困难。现在,地球上的物种和群落正以前所未有的速
率遭受多种干扰,而地球“实验室”中实验要求对物种和群落的反应细节作出科学
解释。真正的科学家,对这种充满问题的未来,可以提供什么样的可靠的知识工具
呢?我们想知道,真正的批评者如何责备科学家承认这种不确定性,然后他们又怎
样运用这种不确定性作为借口,来贻误可以降低风险的行动。这对于某些人也许是
一笔好生意或政治实践,但在我看来却像是在用整个地球的生物财富进行赌博。我
认为仅仅通过对这种鸟类生存竞争的了解,就可以明白地球系统科学是多么复杂,
特别是当把地球系统科学用来处理你所在的地域性森林和鸣禽种群的问题时。数据
资源及其理论推断可以像所要研究的种群一样纷呈多样。完全有可能在有限的研究
方法中,选择数据和理论来支持现存的任何一种结论。明智的分析家必须查看所有
的研究方法,决定证据的充分性必须是无可挑剔的。像西蒙和某些拘泥于资料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