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吃晚饭,冒着大雨,冻得牙关打结,踏着几乎齐膝的泥浆,与米夏两人在风里走到 裤管和鞋袜透湿。其实我也是不想看这种观光表演的,谁叫欠了人的钱,失信于人这种事情 实在做不出来。
到了地址的门牌,里面悄无声息,推开了铁门,一条长长的走廊,每一扇门内都有人探 头出来。
“看跳舞吗?再往下走— ”有人喊着。
经过一家一家的窗户,里面的人放下了煮菜的锅子,张大着眼睛,望着我们穿过。
难道看表演的人如此稀奇,也值得那么张望吗?他们每晚都在表演的啊!
弯弯曲曲的走到了底,一扇毛玻璃门被我轻轻推开,极大的剧场厅房竟然藏在黑冷的走 廊尽头。
没有人开灯,近两百个全新的座位在幽暗中发着蓝灰色的寒光。
看看米夏的表正是六点三十分— 票上写的开场时间,而里面是空的。
我们不知如何才好,进退两难。
回到走廊上去站着,这才看见白天的印地安人匆匆忙忙的进来了,看见我们,慌忙道 歉,跑着去开了全场的灯。“其他的客人还在吃晚饭,请你们稍稍等十五分钟,不然先去对 面喝杯咖啡再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