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那座失落迷城的疾心,一日一日在等待着雨歇。旅馆内的早餐不包括在房租里, 当然不敢再去吃了,外面便宜的吃饭地方太多了。
“票买了,到底去不去呢?”我又问。
“这算一个约会吗?”埃度阿托笑嘻嘻的说。“神经病!”骂他一句,还是点头。
“好,晚上见!穿漂亮一点啊!”他走了。虽然请旅馆傍晚六点钟一定唤我,又开了闹 钟,又托了米夏,可是还是不能睡午觉。
索诺奇这种东西,别人发过便好,可是我每天午后仍是要小发一场,不得不躺下。
“紧张什么嘛!就算去晚了,也不过少一场舞蹈!”米夏说。
“我想早些去,把欠钱补给人家,万一开场一乱,找不到人还钱,晚上回来又别想睡 了!”
“他那里会逃掉的,你头痛痛傻啦!”米夏说。“那个人吹吹笛子会忘掉的!”我仍坚 持着。吵吵闹闹,黄昏已来了,而我的头痛并不肯好一些。风雨那么大,高原气温到了夜间 便是突降,埃度阿托说他要看电视转播足球,无论如何不肯出门,赖掉了。“你要跟去的 哦!是工作,要去拍照!”我威胁米夏,只怕他也不去。
那个市场地区白日也抢,晚间单身去走是不好的,舞蹈社的地方大致知道在那附近了。
多余的票白送给街上的行人,大家看了都说不要,好似我在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