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要了!”她怒目圆睁冲我嚷。
“那你随便吧。”我绕开地上乱七八糟的弃物,往门口走,顺路一脚踢开了挡道的茶几。“改天咱们再谈,等你冷静一点。”
“你别走!”她在后面喊。
一瓶“果珍”从后面飞过来砸在门上,“啪”地粉碎,溅起一阵呛人的桔粉烟雾。
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转身吼:“你要干什么?”
她笑,手拿一只打火机“啪啪”地打着火苗:“你要走,我就把这家点喽。”
“你吓唬谁呢?敢点你就点。”
她二话没说,坐到床上,掀起床单一角就用打火机引燃。
我冲过去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扑火。她咯咯笑着又用打火机点枕巾。
我一把将她揪起来,从她手里夺打火机:“你疯了!”
她反手环腰将我紧紧抱住:“你要走我就去死。”
我用力掰她的手指:“你何必呢?又不是谁离了谁不能活。”
“我离了你就不能活。”她忍痛不松手,更紧地抱着我。
我早就知道女人身上蕴藏着惊人的力量,这次更有体会了。她像一条钢丝缆绳紧紧缠在我腰间,两条手臂几乎勒进我肉里。
“你把我腰都勒断了。”
“那你还走不走?”
“好,好,我今晚不走,你放开我吧。”
我揉着被勒疼的皮肉,蹒跚地走到一边,满怀怨愤地冲她喊:
“你这是干什么嘛?寻死觅活地给谁看?哎哟,我腰扭了。”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