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总有一条腿肢着,要被人看出破绽?
范青稞说,猜的。
他好像很惭愧,但掩藏不住的得意从年轻的脸上溢出,很愿意被人看出与诗有缘,说,
我写过这样一首诗,自己比较满意。你要不要听一听?
范青稞很感兴趣地说,是和戒毒有关吗?
蔡医生扫兴地说,无关。噢,你看到接诊室的那副长联,是我写的,宣传品而已。自从
我干上戒毒以后,就一句诗也写不出来了。这是以前诗的化石。
范青稞觉得小伙子很可爱,赶紧说,不管是什么内容,我都很想听一听。
蔡医生说,好吧。我念给你听,有的字要是听不清,比如同音异义什么的,你可以问,
我给你解释。
范青稞频频点头。
蔡医生站了起来。一个活脱脱的大学生,从他浆得很硬的衬衣轮廓里,游走出来。
千年的河流
被覆羽状的思念
人在寻觅中脱落
佛的绿色
淡的风
岁月诱惑了一种收缩
魂编织了草帽
热的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