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明?”她小心翼翼地问。
“结婚证明啊。”
林逸蓝离开了挂着许多宝宝图案的妇产医院。
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才发现这儿是图书馆。抹脖子大哥的修鞋摊不在了。林逸蓝怅然
仁立,以前是多么宁静致远的时光啊!
她并不是悔,只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她愣怔了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是来找晚平
的。虽说晚平晚上就会回去,逸蓝可是一分钟也不愿意等了。
晚平一看见逸蓝,就说:“我们到外面花园去坐坐。”
小花园里景色优雅,每棵花木上都悬着标牌,写明它们的种属和拉丁名。透着知识殿堂
里的不同凡响。因为正是读书的大好时光,这里空无一人。
“谢谢你。”逸蓝用手指绞住晚平的手指。
“不必谢。作为女人,这是自救措施。”晚平看着面前的“女贞子”标签说。
“它是阳性。”
“我想到了。”
“怎么办呢?”
“找他。这是两个人的事。”
“不。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已经说过由我个人负责。”“跟他结婚。”
“这不可能。他结过婚,而且绝不会离婚。”
“他骗了你。”
“没有。从一开始他就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