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回答说:「我不爱你,不爱不爱不爱……你杀了我吧!」而李铠却
突然又一下子「扑通」地跪在她身前,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把脸埋
到她大衣的下摆上,闷声闷气地哭泣著说:「智珠……你原谅我,原谅
我原谅我……你要我怎么著都行,可就是别离开我,别……」
这下澹台智珠完全清醒了。她赶忙把李铠扶起来,紧紧地搂住他
那粗壮的身躯,安慰他说:「你该有多傻!多傻!我爱你,这不是明摆
著的事儿吗?我怎么会离开你?你为什么想到这种事?那是不可能
的,绝不可能!……」
于是他们上床睡觉。李皑象一个带著镣铐的罪人,他每一个动作
都充溢著忏悔和痛苦……澹台智珠尽力让自己理智,她吞服了安眠药
片,并且想到:明早要照常喊嗓子练功,也要满足李铠的自尊心:由
她来为全家做饭,以证明她在这个家庭中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媳
妇……
当澹台智珠清早从外面回来,见过公公,坐到仍在沈睡的李铠面
前时,她痛苦地意识到:尽管他们又一次和好了,但那感情的创痕却
永难完全平复……而造成李铠那种心态的外在因素,却依然存在,并
且不可逃避……
澹台智珠忽然听到有一种呼唤她的声音,她站起来,定了定神,
这才听出是里院的薛大娘在门外叫她。
她赶忙走了出去,在几秒钟里,把自己的神情体态调整成欢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