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反而招眼。要是那帮家伙连国家交通工具也敢拦截,添你一个也不管用。”“我要跟
你一起走。”她坚决不容置辩地说,“说什么我也要跟你走,就算我是你的累赘也罢。”
“她梳理完毕,去敲门叫张霁,我把乱的床铺整好,从桌上的暖瓶倒了杯温开水漱口。
张霁睡眼惺松地边系衣扣边进门问我:“你身体行吗?”“没事,我昨天是酒喝多了。”
“我拿体温计给你试试——昨天你有点发烧。”
“真的不用了,我感觉很好。”我叫住她。
“她看看我,上前来用热乎乎的手按按我的额头,对李白玲说:”那好,我给你们准备
点吃的。”
“不用了。”“要吃的。”她说,“不吃不行,发烧身体消耗很大,你身体原来也
虚。”“她拿来奶粉、糖罐和蛋糕,在电炉上烧开了水,在我那杯牛奶里放了大量的砂糖。
我喝着滚烫、浓甜的牛奶,蒸气搞的我下巴湿漉漉的。“该走了。”李白玲随便喝了几口
奶,提着自己的包,起身说。“我给你们叫辆车,送人们到长途车站。”
“麻烦不麻烦?”“不麻烦。”张霁出去敲司机班的门,嘀嘀咕咕在走廊上和人说话,
接着回来帮我提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