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就一定有更大、更危险的阴谋——你已经搞不清什么是人的正常行为准则,因为你从
来不是人,只不过看上去有那么点象……”李白玲喘吁吁地戛然而止,激动地注视着我,眼
里闪着泪光。“那么你呢?”我问她。
“我……”她痛苦地低下头,“我知道我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你想见的不是我,可你又
何尝不是徒劳的。
她抬起头,我低下头。
“你真的以为她会来接你?你太可悲了。她不过是个谙人事的小姑娘。即便一次谈的投
机,又能怎么样?我们义无反顾抛弃的正是她所珍视的,我们珍视的又正是她不屑的——
我们和她不是一类!”“你在说什么?”“何必装糊涂,我说的正是你那个狂想念
头。”
“你不用跟我一起走。”我对梳头,理衣服的李白玲说,“你可以晚两天坐飞机或乘军
车走,你在这儿住着也没事。”
“我要跟你一起走,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李白玲的神态和口气很认真,就好象她是
个强有力的大人物,而我则是个毫无自卫能力的孩子。我笑笑说:“你没必要跟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