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些思想、表演、推理中吸取深邃而丰盈的东西?
可是如今,我从你,笼中的鸟,感到你那欢乐的鸣啭,
充溢于空中,在僻静的室内和冗长的午前,
这不同样是伟大的吗,灵魂你看?
对我的七十岁的质问
来了,靠近了,真荒诞,
你朦胧不定的幽灵——你带来的是生命还是死亡?
是力量,虚弱,失明,更多更严重的瘫痪?
或者是宁静的天空和太阳?难道还要把湖海搅乱?
也许会把我永远截断吧?或者就照样把我留在这里,
迟钝而衰老,像只鹦鹉,以粗嘎的声音在唠叨,叫唤?
瓦拉包特的烈士们
(在布鲁克林,在一个古老的墓穴里,没有特别的标记,如
今还杂乱地躺着一些烈士的遗体,他们无疑是从1776—83 年英国战俘船和监狱里运出的、来自纽约和附近
以及长岛各地的最早最坚定的革命爱国者;他们中成千
上万的人本来葬在瓦拉包特沙洲的壕沟里。)
对于你,比阿喀琉斯①或尤里西斯②的纪念更伟大,
比亚力山大的坟墓有大得多多的价值,
那一卡车一卡车的古老的骸骨,发霉的骨头碎屑和裂片,
曾经是活着的人——曾经有不可动摇的勇气、力量和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