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那时她已经是一个快要成年的女孩子,和她的父母居住在古旧
的房屋里。
一天吃早饭的时候,一个红印第安女人来到这古老的房屋里,
她背负着一捆作椅垫用的灯心草,
她的头发劲直,有光,粗糙,乌黑,浓密,半遮盖了她的脸面,
她的步履活泼而有弹力;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很优美。
我的母亲又惊又喜地看着这个陌生人,
她看着她那高颧骨的光鲜的脸,和她的丰满而有韧性的肢体,
她越看她,越觉得爱她,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美和纯洁,
她让她坐在火炉旁边的凳子上,做饮食给她吃,
她没有工作给她做,但给了她以回忆和慈爱。
这个红印第安女人,停留了整整一上午,直到下午过去了一半,
她才走开,
我的母亲很不愿意她离开,
整整一星期她想念着她,有几个月她盼望着她再来,
有几个冬天,几个夏天,她都想念着她,
但这个红印第安女人却永远没有再来,也从此没有听说。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