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势利的小白狗,对着来人狂吠起来。
既然我已是他广场上最后的一个希望,就当在可能的范围里成全他了。
“请问你喜欢音乐和舞蹈吗?”他问。
我点点头,撑着的伞推开了一些。
“我们,是一个民族音乐舞蹈团,想不想看一场精彩的表演呢?”这几句话,也说得怪 生涩害羞的。“你也跳吗?”我问他。
“我吹‘给诺’!”他非常高兴的样子,急急的回答着我。给诺便是一种印地安人特有 的七孔芦笛,声音极好听的。“音乐家呀!”我笑着说。
想到这个可怜的人还站在越下越大的雨里,我不敢再多扯下去。
“多少钱一张票?”赶快问他。
“不多的,才合三块美金,两小时不中断的表演,可以拍照— ”
他紧张起来,因为价格已说出来了,对我又是贵不贵呢?“给我三张。”我站起来便掏 口装,里面的秘鲁零钱折算下来少了一千,也就是两块美金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