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那里再看嘛!”我说。
“这边路基根本也松了。”讷讷的答着,竟是骇得要死的表情。
车外一片河水喧哗的声音,游客红红绿绿的衣服,将四周衬得节日般的欢喜起来。
“预备将我们这三百多个乘客怎么办?”我对着他们。“不知道!”慢慢的答着,完全 茫然了。
窗外的人,不知事情一般的跳上跳下,扳住车厢边的横柄做起游戏来。
“再等下去,这儿也可能上水!”一个警察说。我抬头望了一眼左边的峭壁山脊和右边 的河,再看看天色— 只是四点不到,已经山雾蒙蒙的了。挤过头等车厢,那个身材高大的 导游无聊的坐着抽烟,彼此瞄了一眼,不肯打招呼。
在玛丘毕丘山顶的时候,这位西语导游带着十几个客人在看一条印加时代运水的小沟, 我从他正面走来,眼看石径太小,不好在他讲解的时候去挤乱那一团人,因此停了步子。没 想到这个竟然也停了说话,瞪住我,脸上一片不乐:“有些人没有付钱参加旅行团,也想听 讲解,是无耻的行为!”“您挡在路中间,我怎么过去?”我大吃一惊,向他喊起来。
“那么请你先过,好吗?”他仍怒气冲天的对着我,态度很不好的。
“过不过,如何过,是我的自由。”说着我靠在墙上干脆不走了。
有了一次这样的过节,再见面彼此自然没有好感。回到自己的车厢去,只有伊达,那个 妇人,独坐着在咬拽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