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加拿大人没有走?”我回身张望。
“他的自由呀!”
“唉!傻瓜— ”我叹了口气,这才靠了下来。巴士停了,我跑去购票口要火车票,回 程给我的,竟是来时同样的座号。
三点二十分,铁轨四周仍是围了一大群游客在买土产,不肯上车。
“上来吧!他们不通知开车的!”我对一组日本家庭似的游客叫着,他们带了两个孩 子。
“还有二十分钟!”下面的人说。
“你急什么呢?”米夏不解的说。
便在这时候,火车慢慢的开动了,连笛声都不鸣一下就开动起来。
下面的人一片惊呼,抢着上车,好几个人追着火车跑,眼看是上不来了。
我趴在窗口怔忡的注视着河水,它们的浪花,在河床中冲得已比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