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今天去住‘热泉’的吗?”
“现在突然改了!”
“才三点钟吔!”
“火车要早开的,不等人啦!”
“你怎么晓得?”
“不要问啦?反正就是晓得了— ”
眼看最后两班巴士也要走了,我拉起米夏来就赶。经过那个还在栏杆上靠着的加拿大 人,我急问他:“你不下去?”
“也许坐六点半的那班火车— ”
“请你听我一次,这班就走,来嘛!”
我向他喊,他摇摇头,我又喊了一遍,他仍是不动。“你神经了?跟你旅行实在太辛 苦,行程怎么乱改的。”米夏跳上了公车,气喘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