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旅程没有特别企盼看任何新奇的东西,只有秘鲁的玛丘毕丘与南面沙漠中纳斯加 人留下的巨大鸟形和动物的图案,还是我比较希望一见的。
玛丘毕丘来了,旅程的高潮已到,这些地方,在几天内,也是如飞而逝。
没有一样东西是永远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么便让它们随风而去吧!
我坐在一块大石上,盘上了双脚。
这座失落的城市,在我的推测里,可能只是一座如同修道院一般的地方。
当年的印加帝国崇拜太阳,他们极少像现今墨西哥的古代阿斯塔人或马雅人,用活人献 祭,可是族中最美最好的处女,仍然被选出来侍奉太阳神,关在隔离的地方。
如有重大的祭典和祈求,处女仍是要拿出来杀的。这座城镇的空茫,也许是慢慢没有了 后裔方才完全没落的。
印加帝国的星象、社会组织、道路与建筑虽是完整,只因他们当年所用的是精密的结绳 记事,已有契川话而没有文字,一些生活细节便难地考查了。
那么唱游诗人呢?吟唱的人必是有的,这座迷城为何没有故事?
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回,将自己安静下来,对着不语的自然,发出了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