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我心中梦想过千万遍的一片神秘高原,真的云雨中进入它时,一份沧桑之感却上 心头,拂也拂不开。“米夏,跟你分开了,不要来找我— ”说着拿自己的那片雨布,便快 步跑开去了。
大群的游客在身后挤上来,通向石城的泥路只有一条。我滑下石砌的矮墙,走到当年此 地居民开垦出来的梯田中去,那些田,而今成了一片芳草,湿湿的沾住了裤管。快速的跑在 游客前面,有尚没有被喧哗污染的石墙和没有屋顶的一间间小房子内绕了一圈。
整个废墟被碧绿的草坪包围着,那份绿色的寂寞,没有其他的颜色能够取代。
迷宫一般的小石径,转个弯便可能撞倒一个冒出来的旅人,不算气派大的建筑。
四十分钟不到,废墟跑完了,山顶的平原不多,如果再要摸下去,可能又回到了原来的 地方。
书中的考证说,这个城市一直到十七世纪,都已证实是有人居住的,那么为何突然消失 了呢?
平原后面一座青峰不长一棵树的峙立在那儿,守护着这被弃的一片荒凉。
高岗的上面三五个印地安人,才见到游人的头顶冒上石阶,便吹弹起他们的乐器来。
我弯身,在乐师脚前的一个空罐里轻轻放下小铜币,赶快走了。
同火车来的人全涌进了石墙内,导游拚命想管住他的客人,一直在狂喊:“请走这边! 请跟住我,时间有限— ”我离开了城,离开了人,一直往另一个小山峰上爬去。在那一片 雨水中,玛丘毕丘与我生了距离,便因不在那里面,它的美,方才全部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