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只看得出是男是女,处不处女你怎么晓得?”伊莲娜又跟母亲辩起来。
“其实我们印加帝国的子孙,一直晓得那座废城是存在的,无意间带了个美国人去看, 变成他发现的了— ”嬷嬷说。
“你们又没有去告诉美国耶鲁大学!”我笑说。“不告诉不是好一点,你看那些嬉痞年 年涌来古斯各,不全是玛丘毕丘害的!”伊莲娜骂着。
我摇摇头,站了起来,出去走一圈再回来吃午餐,知道在我的那份客饭里一定又是多个 荷包蛋。
“明天吃什么菜单?”嬷嬷追出来。
“乌埃酿合炒一炒,加绿蒜叶和白米饭!”我喊着。“我不来吃呀!”回头加了一句。
“乌埃酿合”也是契川话— 玉米粒发的芽,便是那好吃的东西。
长久的等待不止是在这十多天的雨季,童年时书上便看过的神秘迷城,终究也是要过去 了。
那个夜间几乎彻夜未眠,清晨尚是一片黑暗,便去敲米夏和埃度阿托住着的房间了。
“祝你们旅途愉快!去了不要失望!”埃度阿托叭在枕上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