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羊说:
“哥你真问的怪,我那师傅岂止— ”
“有三个— 五个— 十五个— 一百个?”肥人把数目加上去,仿佛很容易。
五羊喝了一口酒,不答。
“有几个?哥你说,不说我是不相信的。”
五羊却把手一摊说:
“哥,你相信吧,我那师傅是把所有花帕族女子连你我情人算在内,都搁在心头上
的。他爱她们,所以不将身体交把哪一个女子。一个太懂爱情的人都愿意如此做的,做
得到做不到那就看人了。可是我那师傅— ”“为什么他不把这些女人每夜引一个到山
上去?”
“是吧,为什么我们不这样办?”
肥人对五羊的话奇怪了,含糊的说:“哈,你说我们,是吧,我们就可以这样
办。天知道,我是怎样处治了爱我的女人!但是你为什么不学你的师傅?”
“他学我就好了。”
“倘若是学到了你的像貌,那可就真糟糕。”
“受麻烦的人却是像貌很好的人。”
“那我愿意受一点麻烦,把像貌变标致一点。”
“为什么你疑心你自己不标致呢?许多比你更丑的人他都不疑心自己的。”
“哥,你说的对,请喝!”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