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亲爱,不错。”我说。
“我听说,有另外一个英文老师,教美国文学的,比你现在的课深,要不要下学季再去 修一门?”这位物理老师说。“她人怎么样?”我小心翼翼的问。
“人怎么样?现在就去看看她,很有学问的。”这位老师一推椅子就要走。
“等等,让我想一想”我喊着,可是手臂被那老师轻轻拉了一下,说:“不要怕,你有 实力。”
我们就这样冲进了一间办公室。
那房间里坐着一位特美的女老师——我只是说她的五官。
“珍,我向你介绍一位同学,她对文学的见解很深,你跟她谈谈一定会吃了一惊的。” 我的朋友,这位物理老师弯着腰,跟那坐着不动不微笑的人说。我对这位介绍人产生了一种 抱歉。
那位珍冷淡的答了一声:“是吗?”
我立即不喜欢这个女人。
“你,大概看过奥·亨利之类的短篇小说吧?”她很轻视人的拿出这位作家来,我开始 气也气不出来了。“美国文学不是简单的。”珍也不再看我们两个站在她面前的人,低头去 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