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静静的望着她,面有忧色。
“怎么?噩梦还没有结束?”她吃惊。
“也许是一方面的结束,却是另一方面的开始。”他说。
“我不明白,完全不明白。”她叫。
他皱皱眉,说:
“今夜我真的要借住你家。”
“没有问题,请先答我的话。”她着急的。
“那么急的个性,又永远先想到别人。”他微微一笑。是——赞她吗?
“怀远的事和我有切身关系。”她故意这么说。
怀中思索半晌,有什么事难以启齿?
“来之前我去看过他们,好象——不是预期中的那么快乐。”他终于说。
“为什么?这么辛苦才争取到的。”她叫。
“我没有问。希望我看错。”他摇摇头。
“安悌是否真断绝他们经济来源?你可以帮助的,是不是?”她问,很关心。
“我再也帮不了忙。”他苦笑。“任何一笔钱的支出,任何财产的转移,从今天起都要阿姨签字。”
“这——算什么?”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他们住的是我朋友的空房子。”他说:“我帮不了他们。”
“这——也没关系,怀远能工作。”她乐观的。
“希望如此。”他说。很没把握的样子。
“梅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