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人人都是教徒,都守圣诞。”怀中冷淡的笑一下。啊!他竟笑了,他。
“那么——就这么睡觉?”她不甘心。
“你想做什么?我们陪你。”怀远说:“三人舞会?”
怀中站起来,刚才的笑容消失了。
“失陪。我上楼休息。”也不理会他们的反应,独自大步而去。
怀中离去,他们再聊聊几句,姮宜突觉一切都索然无味,刚才的兴致都不知跑到那儿去了。
“我们上楼休息吧!”她主动提议。
人的情绪变化实在很奇怪,她躺在床上想。为什么突然就没有兴致了呢?
其实她全无睡意呢!
辗转多时,仍然瞪着天花板。这一阵子失眠,她总有一天把天花板瞪穿吧!
又觉得肚子饿了,晚餐食物虽丰富,她却是吃得不多。下楼去喝杯牛奶,吃块蛋糕也不错。
说去就去,她披起厚晨褛,轻悄下楼。
厨房的灯亮着,是谁?走近一看,怀中坐在那儿。
怀中——她的兴致又忽然回来了。
“你也——肚子饿。”她看见他面前的牛奶。
他点点头,没有出声。
“大概冬天比较容易肚饿,有饥寒交迫这句话。”她又说。她已完全忘了他们之间的“战争”。
他忽然笑起来。
“在暖气这么好的屋子里,你觉得冷?”他说。
也不再是那么针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