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好长的一段沉默,他似乎渐渐平静。
“对不起——”他站起来就走。
“你去那里?”她下意识的问。
他呆怔一下,想不到她会关心——只关心吧!
“去走走。”说完大步走开。
她很想说“我陪你”,可是——自尊心不允许。她和他——中间有奇异的矛盾吧?
她独自坐在那儿,完全没有食欲,仍吃完所有属她的食物。
她是个坚持的人,个性就是如此,改不了。
许久之后,怀远回来了,不见梅花,他有点沮丧。
“怎么了?梅花呢?”她问。
“她的朋友来了,把她带走。”他没精打采。
“什么人?就是晚上带他跳舞的?”
“是个乡下男孩子,不过长得很好看。”怀远有点失神。“很年轻。”
“你——可是吃醋?”她悄悄打趣。
“啊——不。”他急忙否认。“表哥呢?”
“我想——我讲了一些他不喜欢所的话触怒了他。”她也懊恼。
“不会的,表哥是做大事的人,气量大。”
“我不能忍受他的悲观。”她说。
“悲观?!你错了,”怀远笑起来。“在商场上的那种狠劲,我相信你见了会怕。”
“会吗?”她不再说什么,因为怀中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