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三角裤衩,和一只白颜色的乳罩。他看到白树羞羞答答地站到了他的对面,于是他
“嗯”了一声继续他专心致志的洗涮。他就是这样听完了白树的讲述,然后点点头:“知道
了。”白树在应该离去的时候没有离去,他在期待着物理老师进一步的反应。但是物理老师
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他一眼。他在那里站了很久,最后才鼓起勇气问:
“是不是向北京报告?”
物理老师这时才抬起头来,他奇怪地问:
“你怎么还不走?”白树手足无措地望着他。他没再说什么,而是将那条裤衩举到眼
前,似乎是在检查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洗干净。阳光照耀着色彩鲜艳的裤衩,白树看到阳光可
以肆无忌惮地深入进去,这情形使他激动不已。
这时他又问:“你刚才说什么?”白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再次说:“是不是向北京报
告?”
“报告?”物理老师皱皱眉,接着又说,“怎么报告?向谁报告?”白树感到羞愧不
已。物理老师的不耐烦使他不知所措。他听到物理老师继续说:“万一弄错了,谁来负
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