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莫名其妙的骗子,笑着起身离去。骗子嘴里还在嚷:“那阿凡提呢?”
回到酒店夜很深了,我忧郁地放了池热水洗澡,一边浸泡一边吸烟一边想着身不由弓做
人的尴尬和不做人的不可能。向非人蜕变的趋势我心中无数。热腾弭的蒸气把烟濡吸不动
了,我把烟扔掉,泡在水里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砰砰敲卫生间的门。我醒过
来,感到灯光刺眼,水也有点凉了。以为是燕生回来了。围了块浴巾了门,杨金丽站在门
前。“你来干么?”我倦意未消,不免有几分恼怒和敌意。
她没说话,往旁边一让,屋里有两个陌生男人,在翻我扔在床上的衣服。其中有胖子看
到我说:“警察。”同时掏出个工作证递给我。我打开一看,这警察是市局十处的,名叫马
汉玉。我默默地工作证还给他,看着另一个小个警察把我衣服口袋里的所有东西都掏了出
来,钱、钥匙、电话号码本、证件一一摆开。“什么事?”我问马汉玉。
“你认识她吗?”他指杨金丽。
我看看杨金丽,又看看警察,“认识。”
“她半夜到酒店来是来找你?”
我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了,点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