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好点了,谢谢。”我头脑清醒了,对她说:“你回去吧,说我没事,一会儿我就上
去。”
“我还是陪着你吧。你跟我说话,一散一下注意力,就不会头晕了。”“这是正常的—
—喝醉,不醉我反而不舒服。要的就是这感觉。”“你这是变态。”“不不,我跟别人不太
一样,你了解我你就会知道——你不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啊!”李白玲笑过来。“又是
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怎么,又是一个!还有方便?”
“我,你没看出来?我对人我的胡言乱语不是一点都没吃惊。”“你一说我倒看出来
了,你的确有点硕大无朋,特别是眼和——脸。”李白玲先是一笑后是一板:“留着你的刻
薄话形容形容自己吧。你既然能指人了那就是恢复正常了。咱们是不是若无其事地上去,不
能叫那些俗人看咱们笑话对吗?”
“对的。”在走廊里,李白玲挽住我,我感激地冲她一笑。回到餐厅杯盘狼藉的桌旁。
燕生问我:“和以桶亲嘴去了?”
“没有。”“那和李白玲亲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