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在北京做官,庚子年八国联军打进来,烧杀奸淫。”
我终于坚持不住了,酒性上来了,心脏象小喷泉似的突突跳跃,站起来喃喃说:“我说
的是个黑人,一个胖胖的非洲姐妹。”我走出餐厅。电梯骤然下降时,酒物已经涌出,我竭
力将全部内容含在嘴里。进了房间,我立刻冲进卫生间大吐特吐,唉哟哟地呻吟,大声喘
气,象是刚被人痛打一顿。吐了又吐,最后终于吐干净,我干噎着把马桶冲了,用淋浴喷头
冲净地上的残渍,漱了口出来,愣心地坐在沙发上,一闭眼就感到天旋地转,象被儿童一鞭
接一鞭抽打的陀螺。电话铃响了,我拿起来挂上。片刻,李白玲推门进来。
“滚你妈的滚你妈的!”
“你怎么啦?喝晕了?”
“滚你妈的,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我趔趄扑过去,粗暴地往门外推她,“我不在上
面吃饭,下来干么?”
李白玲掰开我抓住她胳膊的手,有力不失分寸地把我推回沙发。“你醉了,喝这么点酒
就醉了,吐得满屋子是味。”
她走到桌旁沏了杯酽茶,塞到我手里,让我喝,又拧了条凉毛巾给我擦脸。“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