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尽量把柏杨冤狱新闻,转达给外同记者。在这方面,我王要通过美同记者魏克曼
(Fredaric Wakeman.Jr.)等的协助。在他们的协助下,《纽约时报》在一九六九年七月三
日和九月七日,都有长篇报道;《新共和》(The New Republic)在一九七一年七月十六
日,也有长篇报道。这样更使怕杨的冤情和知名度,大显于天下。
三、尽量展开营救行动。在这方面,我主要通过孙观汉。
孙观汉是美闰匹兹堡大学物理学博士,是用闪烁计数器测定中子的第一人,也是用陨石
粒子测出月球自行发光的第一入,拥有在美注册的四十种以上的专利。曾任台湾清华大学原
子研究所第一,任所长、美国西屋公司放射线与核子研究所所长。
我通过孙观汉营救柏杨的事,值得特别细说一下。我在柏杨被捕二十四天后(三月二十
八日),托梅心怡转秘件给孙观汉,其中说:
去年读先生写的《李敖和天才》等论我的文字,以及先生给我的信,我就早想写封长
信……
关于长信的内容,现在还得退后说,我得先说柏杨的事。
从艾玫被传,到柏杨一放再捕,我都是最接近这件事的一个人。从艾玫被传那天晚上,
柏杨约我“商身后事”起,我一直在旁帮了一些忙。如今柏杨失去自由已经二十多天,官方
刻意“做案”的态度已极明显,宪法、提审法、刑事诉讼法等保障基本人权的条文已被忽略
得不成样子,我觉得我必须发出这封自柏杨出事以来我一直想写给先生的信,向先生提供一
个也许可行的方法。
我的意见其实先生在给艾玫和寒雾的信中,也呼之欲出了的,那就是请先生出面,以先
生声望和号召力,尽快联名李政道等,发表一公开信,投诸TheNewYorkTimes等报,对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