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说破了,不过在打击李敖和他们选定的背后靠山而已!我看他们带了一批唆暖一窝蜂地
写文章、一窝蜂地下馆子、一窝蜂地涌进司法大厦,我真忍不住窃笑!恍然大悟我活了二十
六年,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疑神疑鬼”!他们这样子乱棒围剿、恶言栽诬,我只觉得他们
可怜。我在答吴心柳先生的信里,曾这样的批评他们说:
就是这些人,他们居然在三十年代的中国,扮演了一副角色,直到六十年代的今日,还
在跑他们的龙套。这是何等可怜!又何等可悲!
他们代表上一辈中最好勇斗狠言伪而辩的一群,也是既不择手段又神经过敏的一群。以
他们那种悲惨的身世与遭遇,他们已经无法了解什么是独立的人格,更无法想像真正的男子
汉是一副什么模样?他们总以为一个六十年代的年轻人一写文章,就一定有后台老板的撑
腰,他们自己靠大树靠惯了,看到别人独来独往,他们就觉得别扭了!
从某些角度看,这些爱舞文弄墨的上一世代的人儿还算是高明的,因为他们比起另外一
批老顽固来还算不顽固。另外一批老顽固是义和团式的国粹派,这批人的迂腐与酸气,简直
使人吃不消;与这些老顽固相映成趣的是一批新顽固,在新顽固的编织下,台湾变成了十足
的“文化沙漠”,报纸上的陈腐舆论、文坛上的八股文艺、杂志中的烂套掌故、学校里的肤
浅师表……到处被他们搅得乌烟瘴气!
在这种世风、学风与文风下成长起来的年轻人是可怜的!他们缺乏营养、缺乏气魄。可
是这不能怪他们,该怪的是环境与教育。充满了失败经验的上一代人们没有理由责备这一
代,像郑学稼先生所高调的:
今日台湾的同年龄的青年,不能想像〔有“浪子”气质的〕那世代人所干的事。一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