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病床那么窄,哪能睡下两个人?她微笑着说,我们都烧焦了,占不了那么
大的地方。我轻轻地托起紫色的女人,她轻得像一片灰烬……
老大妈说,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要看看这块油布吗?
我小心翼翼地揭开油布,仿佛鉴赏一枚巨大的纪念邮票。由于年代久远,布面微微有点
粘连,但我还是完整地摊开了它。
在那块洁净的豆青色油布中央,有两个紧紧偎依在一起的淡紫色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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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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