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零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票是我自己买的。我考试得了双百,妈妈就给我十
块钱让我来玩。不信,你们去问我妈妈!”小姑娘略微安了心,她为自己找到了最有力的证
人。
“问你妈妈?那还不等于问你自己吗!”?”小姐不屑地说。
人群引起小小的骚动,毕竟这是亵渎了人人都有的神圣。
小姐像闻到了恶劣气味,扇了扇自己灵秀鼻子前面的空气:“你们别看着她装得还挺
像,我们这儿常常遇到这样的孩子。”她偏转身,面对着众人:“说实话,这些游艺机多一
个人玩少一个人玩,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样费电一样磨损一样得有人操纵吗!可孩子还
小,这种说瞎话占便宜的习惯一旦养成了,将来不是害人害己吗!”
小姐说得很义愤,这使刚才认为她有些不讲情理的人,也频频点头。
“阿姨,这票真是我的。您看,它们粘得那么紧,要是别人的,我怎么能把它们撕下来
又粘到我的手上呢!”零零完全不顾大势已去,顽强地为自己寻找物证。
“哎呀呀,没见过这样难缠的孩子!你问我,我还想问问你呢!不要装傻,这事很容
易。用小刀沿着粘缝的边缘慢慢挑开,只要细心一点,可以做到天衣无缝,老实说,你做得
并不高明。”
我凑过去看。果然,蓝手镯的对接处并不妥贴,存有显然是挣脱而裂开的斜纹。看起来
铁证如山。
“阿姨,每个人只有一张票,别人的怎么会给我呢?”零零依然不屈不挠,在这种尴尬
的时刻,她除了在为自己辩解,竟还保持着童稚的好奇。
“这不是简单的事吗!”小姐向我们摊开她那柔若无骨的手指,更显出事实的毋庸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