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好玩吗?”
峨递上手里的标本夹。子蔚打开,诧异道:“这是一种热带花,云南也不多见。
我们得找字典查一查它的名字。”
“我们叫它特级剧毒花。”“它有毒?”“没发现。不过这样叫叫。”
“这样艳丽的东西和毒物倒是相近。”子蔚沉思地说。
“它旁边有荨麻护卫。”峨说。
子蔚忽然想起霍桑笔下的剧毒花,和那与花朵同命运的美人,心想可以叫它做
“拉帕其尼女儿花”,因说:“有一个短篇叫做《拉帕其尼的女儿》,其中有一棵
毒树。看过没有?”“没有。”峨答。
三三两两的学生从窗前走过。有人叫:“萧先生,快点走。”人群过后,便是
寂静,等待空袭。
子蔚只管看标本。又停了半晌,峨开口道:“萧伯伯有没有不耐烦?我是在聚
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