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的管理机关事务的负责同志的名字。他们握手。老沈说:“我知道你是可靠的
同志。”他似乎对卫葑各方面都很了解,并没有问生活习惯不习惯等一般的话。卫
葑说:“如果能安排出时间,我想和你谈谈。”老沈道:“我找你。”说了几句时
局,便走开了。
又过了几天,另一位负责同志找卫葑谈话,说无线电台需要技术人员,要调他
去,他是学物理的,可以用上自己的知识。卫葑忙声明他研究的是光学,并不懂无
线电,负责同志似信非信地看了他一眼,说堂堂的大学研究院毕业,不会弄个无线
电,岂不笑话,试试吧。卫葑想想确也不难,便答应了。当天搬家,搬到山坡高处,
这有些象征的意思,他升级了。安顿好行李,便去见台长。正好电台坏了,几个人
正在检修,说是已修了两天了,见他来,都很高兴。卫葑马上参加战斗,约用一个
小时,俱已修好。他很快熟悉了工作,提出一些新办法,电台得以长期正常运转,
向全国各地发出延安的声音。卫葑想起抗战初起时,他收听共产党的文告,传送各
家,心情何等紧张,何等兴奋!现在居然为正常转播消息出一点力,却不觉得怎样
激动。他还特别谨慎小心,绝不过问自己工作范围以外的事,并仍在抗大教几节课,
让自己对各方面都有些距离。
当时各地来参加革命的青年不少,年轻人朝夕相处,难免有感情纠葛,有的发
展顺利,成为夫妻;有的不能成,又不能散,十分苦恼。有好几个女青年看上卫葑,
常来他的窑洞。卫葑很烦,用毛笔写了一张卫葑、凌雪妍结婚启事,那是三七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