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你怎么单挑俊媳妇,不找个丑闺女搂着?”
“呃,这就得看怎么说了。我给你们说个故事。”红鼻子哥哥鼻尖上的红痣闪
了几闪,一本正经地道:“话说苏州有个厂子,厂子里边有个女的,比林黛玉还得
猛出几分。
张仁:“林黛玉算什么呀!挑一担水得掉井里!”
“哎哎哎!”初胜利连忙揪了他一把。
红鼻子哥哥并不受他们干扰,有声有色地讲着:“那女的三十一、二了,屁股
后边至少还跟着一打。后来被厂长看上了。两个人先是偷偷摸摸在一起粘,后来干
脆就大摇大摆朝家里领。
张仁:“他媳妇呢?”
“这不就说她漂亮吗?人家厂长的媳妇每次见那女的来,又是买菜又是做饭,
还得赶着那女的说:‘大妹子,快上床吧,被窝我都给你们暖好啦!’……”
“胡扯!胡扯!”“天下哪有这种事儿!”“该不是说的你红鼻子哥哥自己吧?”
初胜利、张仁等人一阵哄笑、一阵叫嚷。
“别说啦!”羸官突然发一声喊,把一只酒杯拨到地上。一声脆响,众人惊住
了。
“我说酒喝得多了吧!”吴正山连忙来扶羸官,“要不要醒醒酒?”
羸官一愣,突然站起,换过杯满满斟上,锐声嚷道:“你们光顾了胡扯!酒剩
下谁负责任?喝!缺一罚十!我带头!”
咕咚一声。吴正山心里打了一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