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愚和邹燕都惊恐地望着她,开口不得。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不欢迎我来?”刘絮云也故作吃惊。
“你来多久了?”范子愚问。
“怎么?这话什么意思?我来了还能不进来,躲在外面?真把我当贼了?”
范子愚不答,还在怀疑中。
“哦!我知道了!”刘絮云故意取乐地说,“刚才小两口在说私房话吧?怕我听见了?嗐!我也是结了婚的人,谁还不知道夫妻之间的私房话是些什么内容啊!总离不了那些卿卿我我。你以为我跟邬中就不说私房话?还要来听你们的?哼!别不好意思,让我听见了又怎么样呢?邹燕,脸红什么?快给点凉开水我喝,渴坏了。”说完,她自动找了条凳子一屁股坐下去。
“你那么忙忙碌碌的,干什么去了?”邹燕已打消了顾虑,一边倒水一边问。
“嗐!江醉章……”她装得怕让别人听见似的小声说,“可真不是个玩意儿。”
“怎么啦?”还是邹燕问。
“用得着咱们的时候就见面三分笑,现在没事儿叫你干了,连死活都不管你。找他人影儿都找不到,害得我跑上跑下,到处碰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