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等等,等等,都没有丝毫的意义,她是这么的不幸,生活对于
她来说,究竟还有什么乐趣、什么吸引力?
……猛然间,从岔胡同里窜出一个人影,是想拦路抢劫,还是想
硬施无礼?澹台智珠几乎就要呼救了,可她在惶急恐怖中定眼一看,
那却分明是李铠。
「你……你为什么不等我?」澹台智珠真想凑上去打他两记耳光。
李铠却更其仇视地瞪著她,质问:「你为什么卸完装还不出来?」
澹台智珠解释说:「我只不过跟他们说了说关于排《卓文君》的事
儿……」
李铠粗暴地打断她,恶狠狠地、一泻无余地说:「我就知道你是盯
上那个小白脸了!什么东西!他那眼神我瞅著就不对头,到底你们两
个还是勾上了……你怎么不跟到他家去?」
澹台智珠觉得这比挨了耳光还疼,她流著眼泪,嗓子眼里噎著一
团火辣辣的恶气,愤激地辩驳说:「你别撒疯!你那全是没凭没据的瞎
猜!你知道他比咱们大出一辈去,他都快当爷爷了……要不是他能演
司马相如,我连理都不愿意理他……他有狐臭,你知道吗?……你怎
么糊涂成了这样?!」
……她决定不理他,自己走回家去。他还是推过来自行车,终于
让她坐到了后座上。当他驮著她骑回家时,她不得不一如既往地搂住
他宽厚的后背。可是这后背头一回让她觉得陌生、冰冷。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