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想…想,再想一想吧!您真的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吗?您就这样把新闻记者的
灵魂浸泡到酒里,对大场的胡作非为置若罔闻,您就不后悔吗?”
“后悔?我丝毫也不!你口口声声说大场胡作非为。把他揭露出来又能管什么用!
羽代能好起来吗?哼!你无论怎么揭露胡作非为,世道一点也不去好起来,反而会更糟!
羽代正是由大场掌握着才得到安定,要是推翻了大场,就会闹得飞沙走石、大昏地暗!
而那些飞沙走石还不是落到市民身上!大场是否一手买下了河滩地,那和我们没关系,
对那些去卖河滩地的市民来说,也不过是些年年遭水淹、无法待弄的赖地。在那里修上
一条大坝,把它变成上等地,那正是大场的高明才智。对你这个外来户来说,毫不沾边。
你要是知道了杀害朋子的凶手。你自己去告发好啦!根本没必要和河滩地问题扯在一起。
好啦!话说到此你都明白了吧?你还不走吗?我要睡午觉了。”
“你嘴上说不打算和我辩论,可你却热情十足地为人场进行辩护,这也是为领工资,
不!是为了‘领赏’吗?”
对味泽这句辛辣的挖苦,浦川醉熏熏的脸上出现了另一种神情。他本想反驳几句,
但突然泄了劲儿似地把手一摆,作出赶味泽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