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的事揽黄了,拿着不知怎么搞来的领导批条,给第邱买了辆又好又便宜的车,直接从
车上拆下来的钱就上了万。”“不止这一辆车,李白玲卖车卖多了,杨金丽愤愤地说,“要
不她怎么那么有钱。哼,装得跟个人似的,好象多高贵多文雅,还不如我呢,我起码不玩朋
友,凭本事吃饭,你一点不吃惊?”杨金丽诧异地看着我。
“有什么惊可吃?”我反问她,“这太正常了,本来不就是这么回事嘛,我奇怪的是你
们干吗这么激动,你们又不是‘王四三’主义者,我们应该为李白玲鼓掌,干杯,干得好,
干得漂亮!”“你是浊,”徐光涛和我碰了下杯,没喝问,“你是不是也捞到了什么好处?
一定是!”
我慢吞吞喝光了杯里的酒,又斟满,说:“我捞到了胖白玲。”徐光涛和杨金丽惊讶地
望着我,就象我头上长出了角,半天,徐光涛笑了:“还是你有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从根儿那儿把‘钱柜’搬过来。高,你丫太高了,真他妈对路子。”
“你不能这样,为钱把自己卖了。”杨金丽激昂地说,“你们男人怎么堕落到这份上,
有人给我介绍有钱的外国老头儿,我还不干叫,我都有个原则……黑暗,太黑暗了!”
“你就不要时不时立个牌坊了。”徐光涛刻薄地说杨金丽,“难道你还要他真爱上李白
玲?那才叫堕落呢!那是俗人们不要脸的勾当。”“我得走了。”我摇摇晃晃站直来,强颜
欢笑,“胖白玲在等我。”我撇下那两个羡慕不已、吁嗟喟叹的哥儿们,独自走出餐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