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一月六日国民党《中央日报》)
所谓“薄惩”之下,峰松被判了三年六个月。在候审期间,他住在上城看守所孝一舍第
四十六房,我住第三十二房,成了邻居。我们毫不“同病相怜”——我们是“同政治犯相
连”!
因为比我早到几个月,我一去,峰松给我不少照顾,但是很快的,他发现国民党把我放
在牢里,就像把一只大绿豆苍蝇放在粪坑里,很快就繁殖开来。从我这边他拿得到刀片,看
得到《联合报》,分得到“禁书”,甚至在他太太翁金珠竞选省议员时候,听得到暗藏收音
机的人犯的广播消息!所以,在某些方面,变成我照顾他了,他惊叹我的神通广大!
神通广大的还在后面呢!我初识峰松时,他正在埋头苦K中医,我问他搞这些落伍而荒
谬的东西干什么?他说他要为出狱后的生活打算,他打算做中医谋生。我说你为什么不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