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它的起因是来自她的长相并且蕴含有我显著的贬意。
但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这是所有的智与不智的人挂在嘴边的一句常谈。况且白雀这个名
字无论是写出来还是读出来并加以联想,都能给人以美感,这同我现在的心情极符合。
等迟到的公共汽车比等恋人焦急,相信这是每个美丽的平民的女人都有的体会。对恋人
你可以发脾气撒赖甚至以吹了相要挟或者是真的付诸实施,但对公共汽车,所有的伎俩都烟
飞灰灭,它是百岁老翁,全然没有丝毫情欲了。
到远处去考试。这是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想拿到大学文凭的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种形式
了。自学高考,很苛刻。今天考写作,明天考历史。
我从不在马路上读书,认为那是一种做作。人在马路上是走路或是观赏街景,要读书尽
可以躲起来,犹如受了伤自己到林子里吮血,不必像胸饰似的招摇过市。快乐地在街上无所
顾忌地随着书的内容皱眉展额,无论怎样的表情都可以归人可爱。中年妇人在街头孜孜不
倦,不管别人是否宽容,自己先像做了偷儿一般不自然。
然而我拿出一沓卡片,像洗扑克牌一样将它们翻得忽忽作响。我要用做作压下心焦,公
共汽车若在5分钟之内再不来,我将无法按时赶到考场。
“你去考试?”有人问我。不错,是白雀。短篇小说不会有大多的主人公,它有些像中
年人的记忆,只剩下那些最重要的筋络。所有的背景都由于记忆的光圈太大而聚焦模糊。所
有的故事都将在我和白雀之间展开,这是一段纯粹女人的交往。其中只出现了三个男人,他
们每次只说了一句话。
第一个是那个公共汽车司机。他说:“别说是考试,就是送殡,也没法快了。”
第二个是一位衣冠楚楚的长者。他站在学校操场的滚筒边,百无聊赖地试图踏那架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