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做梦,梦到十字军远征,不涉及他人的冒险旅行,梦到那没有历史的共和国,被镇压下去的宗教战争,风俗大变革,种族大迁徙,大陆移位:对这一切美妙神奇,我都信而不疑。
我发明了母音的色彩!——A黑,E白,I红,O蓝,U绿[2]。——我规定了每一个子音的形式和变化,不是吹嘘,我认为我利用本能的节奏还发明了一整套诗的语言,这种诗的语言迟早有一天可直接诉诸感官意识。至于如何表达,我还有所保留。
首先,这是一种学习。我写出了静寂无声,写出了黑夜,不可表达的我已经作出记录。对于晕眩惑乱我也给以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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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了飞鸟,畜群,村女,
榛林围着一片石楠丛沃土,
午后柔绿的薄雾中我屈膝俯身,
有什么可以供我掬饮?
在青青的瓦兹河我喝到了什么,
——无声的小榆树,无花的草地,荫蔽的天空!——
我离开亲切的茅屋举起黄葫芦瓢畅饮?
是黄金水喝得人热汗涔涔。
我打制一块古怪的旅店招牌。
——一阵风暴从天空隆隆驰过。
黄昏,林中溪水消失在纯洁的沙地上,
上帝之风向着池水吹拂冰雹;
我哭,我看见黄金——竟不能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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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清晨四点钟,
爱情的酣眠还在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