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沼边捕刀鱼的人,在湖面上的冰孔边守候着,期待着,
树桩密密地围绕在林中空地的周围,拓荒者用斧头沉重地劈着,
黄昏时,平底船上的水手们,在木棉和洋胡桃树的附近飞快地驶着,
猎山狸的人走过红河流域,或田纳西河和阿肯色河所流灌的地方,
在加塔霍支或亚尔塔马哈①的暗夜中火炬的光辉照耀着,
老家长们坐下来晚餐,儿子们、孙子们、重孙们围绕在他们的身旁,
在瓦窑里,在天幕下,猎人们在一天的疲劳之后休息了,
城市入睡了,乡村也入睡了,
生者在他应睡时睡下,死者也在他应长眠的时候长眠,
年老的丈夫睡在他的妻子的旁边,年轻的丈夫也睡在他妻子的身旁;
这一切都向内注入我心,我则向外吸取这一切,
这些都是或多或少的我自己,
也就是关于这一切的一切我编织出我自己的歌。
16
① 加塔霍支和亚尔塔马哈为美国佐治亚州的两条河流。
我既年青又年老,既聪明又同样愚蠢,
我不关心别人,而又永远在关心别人,
是慈母也是严父,是一个幼儿也是一个成人,
充满了粗糙的东西,也同样充满了精致的东西,
是许多民族组成的一个民族中的一员,这里面最小的和最大的全没有区